应辞抬头表情深沉地盯着他，陆远不明所以地和他对视，等着他说话。

结果应辞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了头，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
陆远：“？”

这是什么意思？

陆远问：“饭呢？”

这次轮到应辞满头问号了，“我都这样了，你就只问饭？”

陆远反驳：“我问你了，但你没说。”

应辞：“你我之间的感情就只值得问一次吗？就不能问第二次吗？一天没见感情就淡了是不是？”

陆远：“所以你怎么了？”

听到这个问题应辞吸了口烟，又缓缓吐了出来，直到把手里的半根烟抽完，他才说：“我不知道怎么说，烦得很。”

陆远点点头，然后拿来了一瓶白酒，给他倒了一杯，说：“喝完这杯，我订饭，等饭到了再说。”

闻言应辞拿起酒杯一口就闷了。

陆远想阻止都来不及，无奈地说：“我是让你喝完这杯，不是让你一口喝完。”

应辞一抹嘴，说：“都一样。”

陆远：“嗯，那你先发酵一下。”

“还发什么酵啊，我憋不住了。”应辞拉住他，说：“我好像喜欢你。”

他们已经太熟了，就连说这种话好像也没有感觉很不好意思。

陆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句，但还是回道：“我也喜欢你，然后呢？”

应辞：“啧！我说的喜欢不是这种喜欢，是那种对女朋友的喜欢。”

陆远：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