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6章 带走贾张氏(1 / 1)

林默的目光落在跪地哭泣的秦淮茹身上,那眼神里没有怜悯:“秦淮茹同志,你的眼泪,洗不清你婆婆犯下的诽谤罪!她污蔑何大清同志的时候,可曾想过何家的名声?想过雨水那孩子听到搞破鞋这种话时心里是什么滋味?想过何大清同志的清白和尊严?现在知道怕了?晚了!这铐子,不是手镯!戴上去,就摘不下来了!她必须为自己的恶毒付出代价!至于你家会不会完…那要看你自己怎么做人,而不是靠你婆婆那张惹祸的嘴!”

这一番话,字字如刀,句句见血。现场一片死寂,只剩下秦淮茹压抑不住的抽泣和贾张氏越来越粗重的、绝望的喘息。

林默不再看任何人,对着豆爱国,声音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:“带走!谁敢阻拦,以妨碍公务论处!”

豆爱国眼神锐利如鹰,沉声应道:“是!”他手上加力,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重物,毫不留情地将瘫软如泥、面如死灰的贾张氏,一步,一步,拖出了贾家那扇象征着遮羞与庇护的破木门!

当贾张氏那双沾着泥灰的破布鞋彻底离开自家门槛,暴露在四合院清晨清冷的空气和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之下时——

整个中院,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、真空般的、令人窒息的死寂!

阳光斜斜地照在贾张氏花白散乱的头发上,照在她手腕上那副闪着冰冷寒光的手铐上,也照在她那张因为极度恐惧和绝望而扭曲变形、灰败如土的脸上。这副景象带来的冲击力,远比昨晚何雨柱摔碗的雷霆之怒更直接、更猛烈、更令人灵魂震颤!

二大妈原本正手持扫帚,准备清扫院子里的落叶。然而,就在她抬起手的瞬间,那把扫帚像是突然失去了重量一般,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地上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
与此同时,三大爷阎埠贵刚刚端起漱口缸子,准备漱漱口。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缸子的一刹那,那缸子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一推,从他手中滑落,直直地砸向青石板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脆响,缸子瞬间碎裂成无数片,碎片和水渍四处飞溅。

而许大茂呢,他正站在院子里,嘴里咬着一根油条,准备大快朵颐。可就在他咬下第一口的瞬间,他的嘴巴突然像被定住了一样,无法合拢。那根油条也仿佛失去了支撑,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他的脚边,滚了一身的油污,可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,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。

不仅如此,就连躲在窗户后面偷看的易中海,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。他的身体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,完全动弹不得。他那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老脸,此刻更是变得毫无血色,煞白如纸。他的手指紧紧地抠着窗框,由于过度用力,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,而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,似乎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。

所有人都被眼前这活生生的一幕震惊到了!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荡:铐上了!真铐上了!贾张氏!那个在四合院里横行了半辈子、撒泼打滚无人敢惹、能把死人骂活的老虔婆!那个连三位大爷都头疼不已的老妖婆!竟然真的被戴上了手铐,

林默走在最后。他停下脚步,就站在院子中央,沐浴在越来越亮的晨光里。他平静的目光,如同审判之眼,缓缓扫过鸦雀无声、噤若寒蝉的四合院,扫过每一扇紧闭或微开的门窗,声音不高,却如同带着千钧之力的重锤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地砸进每个人的耳膜深处:

“都看见了?造谣诽谤,恶意中伤,破坏他人名誉,扰乱社会秩序,是要负法律责任的!不是撒泼打滚、倚老卖老、哭天抢地就能蒙混过关!更不是靠什么一大爷主持公道、院里解决就能糊弄过去!法律面前,人人平等!希望在场的每一个人,都给我牢牢记住今天这一幕!引以为戒,管好自己的嘴!安分守己过日子!”

说完,他不再停留,转身,大步流星地离开。那挺直的背影,如同移动的界碑,昭示着不可逾越的规则。

豆爱国拖着彻底失了魂的贾张氏,紧跟其后。那副手铐随着贾张氏踉跄拖行的脚步,与粗糙的青石板摩擦着,发出细微却无比刺耳的滋啦…滋啦…声。

直到林默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月亮门外,四合院里那令人窒息到几近崩溃的死寂,才如同被戳破的气球,猛地爆裂开来!压抑不住的、如同炸了窝的马蜂般的嗡嗡议论声瞬间席卷了整个中院!

“老天爷啊!这可真是太难以置信了!真的就这么被铐走了!而且还是像拖死狗一样被拖走的!”

“就是啊!这可真是她应得的报应!谁让她嘴那么贱,整天造谣生事呢!活该有今天这样的下场!”

“可不是嘛!刚才那场面真是把我给吓坏了……那铐子的声音,还有她被拖走时发出的声音,到现在我的心还在怦怦直跳呢!我以后可再也不敢像她那样乱嚼舌头了……”

“林默可真是太厉害了!那话说得简直是句句在理,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直戳人心窝子啊!”

“是啊,还有柱子,昨晚他摔碗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孩子挺有骨气的,今天亲眼看着他娘被铐走,他居然都没有求情!不愧是保卫科的副科长,这硬骨头可不是白当的!”

“再看看那三位大爷的脸,啧啧啧,简直都丢到地上去了,还想求情呢?呸!早干嘛去了!”

“不过秦淮茹磕头磕得也真是够狠的……唉,其实也挺可怜的,可谁让她摊上这么个不讲理的婆婆呢……”

易中海哐当一声,死死关紧了窗户,仿佛要将外面所有的议论和那副冰冷手铐的幻影彻底隔绝。他颓然跌坐在冰冷的椅子上,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里衣,黏腻冰凉。他双手捂住脸,指缝间露出的皮肤一片死灰。他知道,从这一刻起,他在四合院里苦心经营、引以为傲的一大爷权威和体面,随着贾张氏被铐走时彻底崩塌。

何家屋里,何大清长长地、长长地吁了一口气。那口气仿终于缓缓地吐了出来。

他抬起有些沉重的手,用力拍了拍身边儿子何雨柱那厚实可靠的肩膀,又揉了揉女儿何雨水柔软的头发,声音带着一种沙哑:“柱子…去…去食堂看看,还有啥好点的肉菜没,买点回来。中午…咱家包饺子!”

何雨水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,所有的恐惧和震惊都被这巨大的喜悦冲散,她雀跃地跳起来:“爸!要肉多的!肥瘦相间的!”

何雨柱咧开嘴,露出两排大白牙,那笑容灿烂、踏实,充满了阳光的味道:“成!包管让咱家雨水吃上满嘴流油、香掉牙的大肉饺子!”他转身就往外走,脚步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来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