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军帐之中,以谢凌云、张虎臣为首,身后王二彪、铁坝、急疯子,卫荣以及众多什长,跃跃欲试......
庄闲压住雀跃的部将,走到桌案边上,朗声道:
“今日封赏已下,我部曲所有人都有!”
“谢凌云、张虎臣何在!”
“某在此!”
“属下在此!”
“擢升你二人军侯一职,各领骑兵一曲......”
“谢司马提拔!”
“王二彪、铁坝、急疯子何在!”
“标下在此!”
“擢升你三人队率一职......”
“谢司马提拔!”
......
一应封赏好不热闹!
是夜,军寨之中个个喝得酩酊大醉,宴足酒酣!
第二日一早,庄闲依旧卯时前就赶到了跑马场。
自己有呼吸法傍身,宿醉一晚,酒气早就被驱散一空。
却没想到,有人比他还早...
“庄司马!”
“庄司马......”
竟然是王二彪、铁坝、急疯子与卫荣四人。
前三者,正在庄闲常纳凉的杨树下调息,练习新到手的呼吸法,一身酒气也去了七分。
而卫荣刚刚升了什长,却还没有资格学呼吸法。
但四人中反倒是他酒味最浅。
“嘿嘿,庄大哥,我从小酒量就好,一个晚上要消两斤酒味,不在话下!”
庄闲笑着将他揽到身边:
“莫要耽误了操练就好!以后你可是有大用处!”
卫荣拍着胸脯:“刀山火海,两肋插刀,我卫荣第一个站在身前!”
“哈哈哈,小小年纪,这一身道上的义气,跟谁学的?”
卫荣尴尬地挠了挠头:“我父亲以前是黑虎帮的......”
...
没多久,谢凌云、张虎臣先后赶来,见大家伙都在,便开始准备一天的操练。
马场中四五百匹战马,能自取两百六十四匹。
当然是挑选了北梁的高头大马。
只不过马管够,这兵不足。最终也只能靠着属下,去其他部曲中扩兵。
当然,庄闲也是提前与司马、军侯、队率备了酒肉,打好招呼,自不在话下。
“庄闲!今日传你定边霸王枪......”
烈日当头,姑射仙一人一枪立在跑马场上,端得英姿飒爽!
“第三枪,霸王破鼎!”
下一幕竟是见她,持枪而立,双脚分开与肩同宽,将枪杆垂直向上举起,直至手臂伸直,枪尖朝天。
下一刻轰然劈下!
嘣!
惊天动地,如山海颠倒。惊鸿声融入时,又似开天辟地,吓得群马嘶鸣连连!
“好一记霸王破鼎!”
“此一招,我花费了半年时间方才学到精髓。
不求你学得多深,先入门。之后我再把剩下两招一并传于你,将来成就如何,就看你自己的造化!”
姑射仙郑重其事,庄闲亦是认真地点头。
却不想第二天一早,庄闲就把这招‘霸王破鼎’入了门。
演练时,竟比姑射仙还要多三分气势。
羞的姑军侯决定在军帐中窝三天不见人!
又过得一天,庄闲依旧在跑马场上操练,手下新进的几名队率,亦是摩拳擦掌,在庄闲面前,展示自己的武勇。
却见远处跑来一名兵卒:
“急报!”
见状,庄闲心底莫名咯噔一下。
只听那名兵卒严肃地说道:
“卫山城都尉李正远,被城卫判了通敌罪,定在三日后,城西菜市口,斩立决!”
“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