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北大营今夜遭到吕令偷袭,全营伤亡五百余人,近三成的帐篷被焚毁!”
看着军报的瞿休,额头青筋微跳,一把将战报扔到了地上,朝着传信的士兵怒骂道:“他东北大营的守将李熊是干什么吃的,不是让他们天天演练深夜遇袭的情况,为的就是防止那群野蛮人,使用他们最擅长的草原游骑袭扰战术,怎会还有如此大的伤亡,回去告诉李熊,今日起让他严加操练手下将士,晚上增加稍岗,和巡夜守卫,若是再有此等伤亡出现,本将定不饶......”
“报......”
本就被扰了休息的瞿休,再被新冲进来的送信兵打断了说话,心中已是暴怒,朝着传信兵吼道:“说!”
新来的传信兵,被这一吼,瞬间吓了一跳,慌忙看向于他之前进来的家伙,结果却见到了那家伙,额间大汗直流,身前的地上还有一团被揉皱了的纸团,立马明白了是什么事情,当下完全不敢有任何犹豫。
“报将军,南大营遭到蛮族将领别木奇袭,南大营伤亡近千人,帐篷被焚毁七成,南大营主将王悦奋力抗敌,最终打退了敌军,并斩杀敌军二十四人!”
传信兵,刚刚言罢,瞿休已是拍案而起,爆喝出声:“什么?你说什么?王悦杀了对方二十四人,自己伤亡千余人,整个南大营都差点没了,你告诉,他奋力抗敌?老子平时让他们特意去做的操练遇袭,是练到了狗肚子里了吗?他娘的他还不如李熊,去将王悦给我押来,不!老子亲自去,老子要宰了这小子,留着他只会害死更多的将士。”
......
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吕令和别木于上都城,南城门处汇合。
“呦,吕令,我看你这身还挺干净嘛,昨晚是不是偷懒了?你可知道我手中的破日刀下,昨夜多出了三十三个亡魂?”别木看到身上血渍比自己少得多的吕令,顿时扬起手中的长刀,炫耀起来。
吕令没有感到不适,反倒是缓缓开口道:“我的封灵剑昨夜杀敌十九人,碎魂剑斩敌二十人,只是我出剑太快,他们倒下之时,血还没来得及喷溅出来!”
别木顿时一僵!
又让这小子装到了!
......
回到上都城的吕令和别木,并未像其他将士那般回去营中歇息,而是简单清理了身上的血渍,便来到了广宁殿。
今早无双已经收到了关于六大营的情报,此刻看到吕令和别木,心头很是欢喜道:“恭喜二位将军,昨夜奇袭任务圆满完成,而且昨夜你们各奇袭了两个营地,战果颇丰,今早南大营的守将王悦已被瞿休亲自处决。”
别木闻言满脸挂笑,南大营,那可是他带队袭扰的,砍死砍伤近千人,若不是提前说好了不能恋战,加上想着再杀下去,其他营地该前来支援,只怕他还能取得更大的战果。
至于那王悦嘛,毫无临场应对之策,简直是个庸才,死了也是意料之中。
吕令则是点点头,而后认真道:“只怕今晚,再难打出昨夜的战果,昨日我奇袭东北大营,很是顺利,可后来在去攻打北营时,刚刚杀进入,他们的鼓声和号角便响起来了,他们的将士并未慌乱,很快做出了应对之举,若非提前决定了绝不恋战,只怕昨夜在多呆片刻,我部便会出现大量伤亡。”
听到号角和鼓声,别木也是立马回想起来,连忙道:“昨夜我最开始攻打西北大营的时候,也是如此,刚进去没一会,号角声和鼓声便响了起来,他们那些将士,听到声响立马变得不再慌乱,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吕令思索片刻,很快得出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