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作战不力,请苏先生惩罚!”
旁边的刘虎豹和许崇也跟着说:“请先生惩罚!”
苏文站在大厅里,梁安娜和魏熔正帮他穿军装、马靴这些。
听完魏朝仁的报告,苏文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地问:“你们有多少人?”
魏朝仁虽然心里犯嘀咕,但还是如实回答:“大概三万人左右。”
苏文又问:“彭加声那边有多少人?”
“大概五千人吧。”魏朝仁有点不确定。
苏文突然大声怒吼:“三万人对五千人,六个人打一个,还能让他跑了?”
“还说是中了地雷阵!”
“我派狗去追都比你们强!”
“你们简直连狗都不如!”
“来人!把他们三个拖出去,以作战不力、违抗命令的罪名立刻枪毙,以正军纪!”
话音刚落,魏朝仁、刘虎豹和许崇三人吓得立马跪在地上,一边磕头一边求饶:“先生饶命,饶命!”
“我们还有用,求先生给我们一次机会!”
魏熔正在给苏文穿大衣,听到这话也愣住了,大衣啪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还没等苏文说话,一直把苏文当作果敢总司令最大对手的梁安娜,立马抓住机会。
大声指责魏熔:“你怎么能在服侍文哥的时候心不在焉!”
“这说明你表面上忠诚,其实心里藏着反意!”
魏熔知道梁安娜是在故意害她。
但她心里也清楚,现在不是解释或者和梁安娜吵架的时候。
这可是关乎魏家生死存亡、未来发展的关键时刻。
如果魏朝仁死了,她魏熔就会失去家族的支持。
梁安娜想对付魏家可不容易,毕竟魏家在果敢有三千多头猪的产业。不过梁安娜才不在乎,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,求着苏文:“文哥,看在魏家鞍前马后的份上,饶了我们吧!”
梁安娜在果敢根基浅薄,全仗着手中的枪杆子说话。她心里头那股火,恨不能把那些老资格的家族连根带土都给刨了,然后自己坐那把交椅。所以当魏熔站出来为三大家族说好话时,梁安娜立马回击:“哼,那三家掌握着水电、矿产、房地产这些肥得流油的产业,赚得都快要撑破肚皮了!现在打起仗来还拖后腿,整天抱怨个不停!留这些废物何用?不如杀了他们树威,把家产拿来分给老百姓,也好有个交代!”
刘虎豹一听这话,气不打一处来,破口大骂:“你个疯婆娘,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,我跟你没完!”许崇也在一旁提醒梁安娜,晚上睡觉记得把窗户关好。
谁曾想,刘虎豹和许崇话音刚落,苏文突然出手,手中的棋子如同飞镖一般射向他们俩。只听两声惨叫,这俩人的膝盖骨都被打得粉碎。
苏文冷冷地说:“我的女人,我自己会管教,想打就打,想骂就骂,甚至可以把她打入冷宫!但你们这些为非作歹的家伙,没资格碰她一根手指头!懂不懂?”
许崇和刘虎豹吓得连连磕头求饶:“文爷,我们错了!求您饶了我们一命吧!”
苏文根本没有心软的打算,他本来就打算趁这个机会清理掉果敢本地的军阀势力,好帮梁安娜树立威信。这俩家伙简直就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借口。
紧接着,他宣布了对两人的判决:“许崇、刘虎豹横行霸道三十年,欺压百姓,作恶多端!现在打仗又败了,让彭加声给跑了!真是罪该万死!按理说应该交给法庭审判,但现在情况紧急,只能先斩后奏了!”
“从今天起,我苏文要为天行道,为果敢三十万老百姓讨回公道!”
“以受贿、欺压百姓、暗中勾结叛匪等罪名,正式判处刘虎豹和许崇财产充公,没收他们个人及家族的所有资产!”
“这些钱将作为果敢官方的财政来源,补偿三十万老百姓,改善他们的生活,发展经济!”
这话一出,许崇和刘虎豹吓得魂飞魄散,双腿直打哆嗦。
接着他们就开始喊冤:“冤枉!我们是冤枉的!”
“仁哥,救救我们吧!”
“魏熔,你帮我们求求情吧!”
“文哥,不,文爷,爷爷,您就饶了我们吧!”
可不管他们怎么哭诉、哀求,不管是权势滔天的魏朝仁还是和苏文有关系的魏熔,都不敢为他们说半句好话。
现在的局势明摆着,苏文就是要拿这两个家族开刀,给梁安娜树立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