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话说得好,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,更何况刘丧本不是什么纯良的小白兔。
刘丧原本想着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下了车,大家各奔东西,也就是忍了。
只是都下车了,黑瞎子还不想放过自己,刘丧自然不会继续忍下去。
这不,黑瞎子这下是彻底把人惹毛了。
刘丧稳稳扶住瘫软的黑瞎子,在周围投来的诧异目光中,脸上露出焦急又关切神色。
“哎!哥,你没事吧?”
“是不是晕车晕狠了?”
“别急,我扶你去洗把脸醒醒神。”
他半搂半拖着黑瞎子,在其他人疑惑的注视下,
径直往卫生间走去,仿佛怀里这人,真的是需要他照顾的病患。
卫生间的金属门重重合拢,反锁的咔嗒声像是某种危险信号。
刘丧单脚踩住黑瞎子胸口,利落地将对方腰间的手枪和匕首,
靴筒里的三棱刺,甚至藏在衣领暗袋里的刀片和钢丝,
包括各种急救药品,全都扒了个干干净净。
除此之外,还在他外套里找到好几个墨镜,一个钱包,一个手机。
没过多久,东西便散落了一地,混合着从黑瞎子身上扯下的银饰叮当作响。
确认他身上没有了多余的东西,刘丧满意了。
他活动了下指关节,骨节发出清脆的爆响,随后攥紧拳头,如雨点般在黑瞎子身上落下。
刘丧专挑着黑瞎子痛觉神经发达,却不是致命的地方招呼,
想把这一路上受到的憋屈,一股脑儿的全还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