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什么脸？”小巴蒂·克劳奇大大方方的反问回去，“伏地魔的大部队已经都到了霍格莫德边儿了，估计明后天就要打进来了，这个时候要脸有什么价值？”

“都已经到了霍格莫德外了吗？”艾斯一个激灵，从床上坐直了，但是尾椎骨一痛，又坐回去了，“那可真是就在这一两天了－－－他怎么那么着急？”

“谁知道？”小巴蒂又凑过来亲了亲艾斯的脸颊，“他现在打着的旗号是要来接你－－－这和特洛伊王以海伦为借口又有什么区别。”

“我们都知道是借口，但是总有些人会不知道，”艾斯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，“《唱唱反调》的主编是洛夫古德先生，你自己去找他登报吧，爱写什么写什么，我不管你。”

小巴蒂·克劳奇很适当的露出了一个万分惊喜的表情：“真的？给我这么大的自主权啊。”

“你刚刚不是还嚷嚷着说什么－－－过去的他和过去的我达成了救赎呢么？”艾斯白了他一眼，“都救赎了，那你不是挺特殊的么，白月光？”

“诶呦诶呦，”小巴蒂·克劳奇笑起来，眉眼都弯，“真是受宠若惊－－－但是不是说白月光都得是死了的才能留下好印象么？我这个还活着的我会不会哪天变成白米粒了被你丢了啊？”

“什么玩意儿，”艾斯有点儿哭笑不得，“你少看点儿那没有营养的破书－－－再说你不是都死过一次了么？我还真情实感的为你在阿兹卡班的那个坟掉过眼泪呢。”

“诶呦都哭了啊，”小巴蒂就又凑过来，亲了亲艾斯的眼睛，“没事儿，那也算是四舍五入见家长了－－－你早早就见过了我妈妈，我今天也见了你爸，咱俩家长都见完啦。”

艾斯一梗，心说你怎么什么鬼话都往外飘，就去把小巴蒂的脸推开了，然后哼哼了一声，示意小巴蒂带他去洗澡换衣服。

“有正事儿呢，你一会儿去找洛夫古德研究报纸之前给我把哈利·波特喊过来，我有话和他说。”艾斯推了推小巴蒂，小巴蒂从善如流抱着艾斯就进了浴室。

再然后，小巴蒂给艾斯收拾的干干净净，搁在了校长办公室里，自己闪身溜了。

艾斯坐在扶手椅上一面儿唾弃自己，这要是叫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脸还往哪儿搁。

实际上确实也没什么地方可以放脸。

那本充满桃色的《唱唱反调》，就连伏地魔手里都有一本。

“我真的是这样的吗？”里德尔看着报纸，都气笑了，“像是他们所说的，爱而不得？”

他用手里的报纸去敲了敲纳吉尼的头，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。

“我对艾斯不够好吗？”里德尔问纳吉尼。

“我不知道，”纳吉尼用自己的吻部去蹭了蹭汤姆的手腕，“但是艾斯他一直都不怎么快乐。”

“他不快乐吗？”里德尔有些意外于这个回答，“那你快乐吗，纳吉尼？”

纳吉尼看着里德尔，蛇的脸上看不出困惑的表情，但是纳吉尼的语调里满是疑惑。

“纳吉尼不知道什么是快乐，纳吉尼是条蛇。”

里德尔就笑了。

“是了，你是一条蛇，而他是一个人啊－－－人就总是会有自己的想法的，”里德尔又摸了摸纳吉尼的头，充斥温情，“不过没关系，等我再把他带回来，就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