峻纬微笑着点头,目送忆南走进楼门,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,才缓缓驱车离开。
忆南回到家中,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峻纬的每一句话,尤其是关于感情与信任的部分。
想着那晚发生的事情,这让她不禁想起了孔从珏,那个在她出事后便销声匿迹的朋友。
她记得孔从珏曾给她一份重要的文件,而自己却因为种种原因,至今未曾翻阅,文件也被他带走了。
带着一丝不安与好奇,忆南决定联系孔从珏。电话那头,传来的却是孔叔叔沉稳的声音:“忆南啊,是找我家从珏吗?”
“是的,孔叔叔,从珏他……”忆南的话音未落,便被电话那头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打断:“爸!你把手机还给我!”那是孔从珏的声音,带着几分焦急与不满。
孔叔叔的声音略显无奈:“忆南啊,他正在接受家里的惩罚,关禁闭呢,暂时不能和你见面了。”说完,电话那头便传来了挂断的声音,只留下忆南一人对着手机发呆。
忆南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她担心孔从珏是否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受到了牵连,又或是他父亲与这件事情要是关联,自己让孔从珏这么做……那不是会害的他家家破人亡……
忆南对此有些犹豫了。
南波万集团
小齐怒气冲冲地找到文韬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从峻纬那里得知的消息后积压的愤怒与不解。
他猛地坐在文韬对面,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对方,沉默中暗含着风暴。
文韬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弄得有些手足无措,他抬头迎上小齐的目光,不禁问道:“你这是……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!”小齐终于忍不住,声音中夹杂着责备与不满。
文韬微微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他放下手中的文件,试探性地问道:“你是指昨晚的事?”
“对!就是那件事!怎么还有什么其他事情是我不知道的?”小齐的语气更加严厉,显然对文韬的隐瞒感到失望。
文韬苦笑了一下,解释道:“真的不是故意要瞒你,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。而且,昨晚的事情来得太突然,我自己也是刚知道没多久。黄子、凯凯和忆南他们虽然比我早知道,但也没告诉我,我也是昨晚才接受了这个事实。”
小齐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,似乎想将这股情绪挥散:“算了,过去的事就不提了。我来找你是因为黄泰润的事情。他现在已经开始大额挪用公款了,好几笔货款都被他私吞了。我们必须采取行动。”
文韬闻言,脸色变得凝重起来: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昨天。”小齐简短地回答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怎么又是昨天?”文韬皱了皱眉,显然对这一切的巧合感到不解。
小齐耸了耸肩,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:“谁知道呢,最近真是多事之秋。那么,我们是不是应该收网了?我手下的兄弟们都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文韬点了点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:“收!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,那就交给小何去处理吧。让他去公安局立案,给黄泰润一个应有的教训。”
小齐笑了,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快意:“没错,是时候让小何也出出气了。”
黄泰润已经是囊中之物,现在就是老爷子不太好对付,小齐提议“强行送走?”
“我们到底名不正言不顺,这样会让其他董事对我们寒心。”文韬否决了这个提议。
阿蒲怒气冲冲地推开门,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,手中紧握着一叠沉甸甸的卢志铭罪证,狠狠地甩在文韬的办公桌上,随后重重地坐在沙发上,愤慨地说:“真是气死我了!”
文韬迅速拿起桌上的证据,仔细浏览了一遍,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笑意:“这些证据整理得相当有条理,干得好!”
小齐见状,关切地询问:“阿蒲,你这是怎么了?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阿蒲双手环抱胸前,依旧余怒未消:“我拿着这些证据去举报,差点就没能全身而退!卢志铭那家伙的关系网太复杂了,根本没人敢接手这个案子!”
文韬闻言,笑容中多了一分冷峻,他走到阿蒲身边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难过了,有我在,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。我会帮你报仇的。”
阿蒲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:“你……你打算怎么做?”
文韬眼神微眯,透露出几分决绝与智谋:“既然没人敢接,那我们就逼他们不得不接。小齐,你立刻联系各大营销号,把这件事炒得沸沸扬扬,标题要足够吸引人眼球,内容要劲爆。同时,购买热搜,确保这个话题连续七天占据榜首,任何势力想要撤下都门都没有。一旦有一个平台撤了,我们就换另一个,总之要让这件事无处不在,时刻提醒着公众。”
“接下来,我们还要登报,明确指出卢志铭涉嫌贩卖人口的罪行,让全社会都来声讨他。同时,我们要煽动群众情绪,利用舆论的力量,让那些掌握权力的人感受到压力。”文韬继续说道。
“阿蒲,你负责黑进卢志铭任教的学校官网,将真相公之于众,让更多的人看到他的真面目。最后,让阿景出面录制视频,亲自揭露卢志铭的罪行,增加可信度。”
小齐听完,不禁对文韬的计策竖起了大拇指:“玩舆论战,还是你有一套啊!”